琉璃篇：風雨將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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琉璃篇：風雨將至
靈術循著墻壁找了一圈也沒察覺到端倪，陸子瑤將手收回皺著眉望著眼前的墻壁。
埃格望著毫無頭緒的陸子瑤嗤笑一聲：“都說了你查不出什麽，與其這般浪費時間，還不如考慮一下我剛剛的條件。”
“什麽條件？”
某人尚未來得及回話，一個很是熟稔的聲音便由遠及近先行傳來。
陸子瑤聽著眉頭一挑，她望向門口。
成雙同江月年一同踏進，後面還跟著一個陌生的女孩靈魂。
成雙微微轉頭看了陸子瑤一眼，隨後便提步走至埃格身旁，她將此人上下打量一番，隨即笑了：“還真是稀奇，沒想到這年頭居然還能看見活得狼族。”
此話多少帶了些陰陽怪氣，原本臉上還帶著戲謔笑意的埃格臉頓時冷了下去：“我勸你說話註意一點。”
成雙皮笑肉不笑的與之對視：“怎麽？你急了？可我說錯了嗎？狼族可是幾百年前就滅絕了。”
“……”
許是被戳了痛處，埃格沈默了兩秒。
他仔細端詳了半天面前的女子，隨即笑了。
“我還尋思著你身上的氣味怎麽這般陌生，原來是凰族的少城主。沒想到你族都被你自己給滅了你居然還能有臉活著。”
成雙聞言臉上閃過一絲詫異，她一時驚異於此人竟能看出身份，直接怔楞在了原地。
見她這般，埃格自認為其是被自己戳中了傷疤，心中頓時痛快了不少。
他輕笑一聲，張口還想說些什麽，不料卻被不遠處的聲音給打斷了。
“你族滅了，你這位狼王不也照樣沒有自裁謝罪。”
埃格臉色頓時又黑了下去，他猛然瞪向說話的人。
那人氣定神閑的聳了聳肩：“怎麽，我是說錯什麽了嗎？”
“狼王？”成雙聞言狐疑的望向開口說話的江月年：“狼王不是幾百年前就被陸老爹給砍了嗎？”
江月年沒有應聲。
這點確實矛盾，但眼前這人的臉她不會認錯。
而且很顯然，這人也認出她來了。
埃格微瞇了瞇眼，隨即略帶諷刺的笑了一聲：“窮己？還真是你居然還有臉站在我面前說這種話。”
江月年聞言微挑了挑眉：“何出此言？”
埃格聞言微一怔楞，他不知因何火氣，他面露猙獰，試圖掙脫刀刃帶來的束縛。
但刀刃頓時泛出的電流卻又將他強行打了回去，刀刃比方才插得更深了。
埃格一時疼的倒吸一口涼氣，他猙獰的笑著，滿心怒火：“何出此言？你和那守元違背了契約，滅了我整個族群，你還問我何出此言？！”
“契約？”
雖說事發時陸子瑤和成雙皆為小輩並未參入其中，但對於狐族和狼族的契約卻也是略有耳聞。
九百年前二族為爭奪領地已至戰亂不休，所處之地生靈塗炭，寸草不生。
狐族將首守元見此番場景心中不忍，便說服了狐王去與狼王埃格談判。
二人約戰落山，誰先行取下對方首級為勝。
勝者為兩族之王，但也必須善待另族族人。
而那場戰爭的勝者，是守元。
傳聞便是如此，可這又和江月年有什麽關系。
成雙稍微朝前推算了一番時間，忽而發覺江月年好似是有很長一段時間不在天空城。
雖說時擱太長她不能確定是不是九百年前，但現今看來好似也八九不離十了。
她微微瞇眼，看向江月年的眼神帶了些許意味深長。
江月年一時被成雙看得渾身不舒服，她微抽了抽眉，一時無奈：“你這是什麽表情。”
成雙聞言拖了一個陰陽怪氣的長音，開口道：“我怎麽記得當時某人說是出去游歷，想用所見所聞畫幅百景圖送給我哥當生辰賀禮？”
“不是給你哥是給你。”
成雙聞言微一怔楞：“是嗎？那我好像記錯了。”
見她有意挖苦卻還能搞錯對象，江月年滿是心累的嘆了口氣，但現今卻也無意與之在此事上糾結太久。
她微轉頭望向埃格：“此事並非你所想之模樣，你的族人是自行選擇離開的。”
“自行選擇？你放屁！”
埃格幾乎不加思索地就回了過去。
他語氣篤定，江月年聽罷，心中思索一番，還是決定把話說完。
“你戰敗後，守元確實有心接納狼族，但狼族性情孤高，不願寄人籬下，於是便選擇了前往西方荒涼之地，尋一出路，至此了無音訊，眾族便默認了狼族自生自滅一事。”
江月年話音落下，周遭便沒了聲響。
自家族人的性情，自己自然了解。埃格的表情顯然是有些動搖了。
“是真是假，僅你一人說辭便想讓我信服？守元呢？我要見他。”
“守元？這人來無影去無蹤的，你若是想見他，這當真是有些困難。不過……”
江月年提步走至成雙身前：“你若是肯告訴我你是如何回來的，我倒是可以幫你去尋他一尋。”
埃格面露遲疑，但下一刻，他的周遭便卷起了沙塵。
江月年看似早有準備，她設下一層透明的壁障隔絕了沙塵。
待沙塵消散，他們已然站在了一開始在進門之前看見的的那間破舊房間裏。
陸子瑤望向身前的桌子上那擠壓許久的灰塵眉頭微皺：“看來是出來了，但是楊願生……”
“出來了哦。”
隨著憑空而散的光塵，穆雲笙站定朝著陸子瑤輕擺了擺手：“陸總現在可以放心了。”
陸子瑤張了張口，卻並沒有說出什麽。
成雙望著穆雲笙身後，楊願生身旁的少女微挑了挑眉：“孫小可？”
孫小可聞聲微一怔楞，她望向成雙的眼神多少帶了些訝異。
許是因為成雙一身裝束的原因，她便把她當成了同類。
她努力回想了半天曾經在哪裏見過成雙，最終在死前那片刻的時光裏憑空找到了她的身影。
很奇怪，她印象裏不應該有這人的存在，但現在確實是有。
於是她帶著些許困惑的開口道：“老師……你怎麽在這？”
成雙聽罷沒有正面回答，她輕聳了聳肩望了眼躲在江月年身後的白瑩瑩：“比起問我，你不如和這位……老朋友敘敘舊？”
第二次聽到老朋友這個詞，孫小可滿臉狐疑，她順著成雙所示的位置望過去。
見狀，成雙直接把江月年給拉了過去，原本躲在她身後的白瑩瑩猝不及防直接和孫小可對上了視線。
二人皆是一臉赧然，孫小可張了張口，最後也只憋出一句：“你是……白瑩瑩？”
白瑩瑩目光不知看向何方，聲音含糊的應了一聲。
二人之間又陷入了詭異的安靜。
成雙胳膊肘頂了一下江月年：“說倆句解個圍？這不是你的強項嗎？”
江月年聞言微微側目望了她一眼：“有她在，用不到我出面。”
“誰？”
“我知你們好奇的是什麽，但此時與彼時相隔甚遠，所遇之事，皆以成為繁華一夢多想無益，不妨……顧下眼前，說一說自己現下最想知道的事。”
突如其來的聲音幫成雙解了惑，穆雲笙走至孫小可身旁手輕搭上她的肩溫婉一笑。
孫小可好似從這份笑中得到了偌大的勇氣，她望向白瑩瑩，朝前一步，她伸手輕輕抓住孫小可：“我們……還是朋友嗎？”
靈魂的手明明並不溫暖，但白瑩瑩卻莫名覺得定下了心，她眨了眨眼，肯定道：“當然是。”
二人相視而笑，光塵環繞於二人身旁，呈現出的是一個炎熱的夏天。
梳著雙馬尾的孫小可坐在樹下看著書，一位身著白色禮服的女孩跨步走到了她面前：“同學，你是一班的嗎？能不能帶個路？我剛來，不認識路。”
“好……”
蟬鳴聲伴隨著兩個女孩的腳步聲響徹了整個夏天。
而隨著蟬鳴的消失，兩個靈魂雙雙身隕，白恭將她們埋在一起，同時將手裏孫業送的琉璃盞也放了進去算作陪葬。
但戰事四起，時過境遷，有的東西也早已不在原地。
……
光塵散去，周遭已無那二人痕跡。
成雙見此輕松了口氣：“看來是完事了，累死我了。”
陸子瑤聞言冷笑一聲：“自作自受。”
成雙當即白了她一眼，卻也沒在多說什麽，她把目光移向正在看時間的楊願生：“楊律師，幾點了。”
楊願生將手腕放下：“淩晨三點，時間不早了，我先走了。”
“確實不早了，我們也走吧。”
成雙走到陸子瑤身邊，伸手將其攬住。
陸子瑤看似不耐煩的錘了成雙一下，隨即便隨著她的力道朝外走去。
走至一半，成雙微轉頭望向還在原地的江月年和穆雲笙：“你們不走嗎？”
穆雲笙：“我來這裏考察一下，說不定能找到什麽靈感作畫。”
江月年：“我看看有沒有什麽適合寫進小說裏的。”
成雙：“……”
兩個藝術家的世界多少是有些無法理解，成雙便回了兩聲笑，隨即同陸子瑤楊願生一同走了出去。
人零零散散的走的差不多了，留下的兩個人的表情就顯得越發嚴肅了。
江月年：“不該活著的人回來了，此事可與你們有關？”
穆雲笙聳了聳肩：“若是靈族所為，怎會不提前告知閣下。”
“這倒也是。”江月年不假思索的應下，她語氣微頓，繼續道：“可若是這般，那可就麻煩了。”
穆雲笙輕點了點頭：“看來……風雨將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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埃格望著毫無頭緒的陸子瑤嗤笑一聲：“都說了你查不出什麽，與其這般浪費時間，還不如考慮一下我剛剛的條件。”
“什麽條件？”
某人尚未來得及回話，一個很是熟稔的聲音便由遠及近先行傳來。
陸子瑤聽著眉頭一挑，她望向門口。
成雙同江月年一同踏進，後面還跟著一個陌生的女孩靈魂。
成雙微微轉頭看了陸子瑤一眼，隨後便提步走至埃格身旁，她將此人上下打量一番，隨即笑了：“還真是稀奇，沒想到這年頭居然還能看見活得狼族。”
此話多少帶了些陰陽怪氣，原本臉上還帶著戲謔笑意的埃格臉頓時冷了下去：“我勸你說話註意一點。”
成雙皮笑肉不笑的與之對視：“怎麽？你急了？可我說錯了嗎？狼族可是幾百年前就滅絕了。”
“……”
許是被戳了痛處，埃格沈默了兩秒。
他仔細端詳了半天面前的女子，隨即笑了。
“我還尋思著你身上的氣味怎麽這般陌生，原來是凰族的少城主。沒想到你族都被你自己給滅了你居然還能有臉活著。”
成雙聞言臉上閃過一絲詫異，她一時驚異於此人竟能看出身份，直接怔楞在了原地。
見她這般，埃格自認為其是被自己戳中了傷疤，心中頓時痛快了不少。
他輕笑一聲，張口還想說些什麽，不料卻被不遠處的聲音給打斷了。
“你族滅了，你這位狼王不也照樣沒有自裁謝罪。”
埃格臉色頓時又黑了下去，他猛然瞪向說話的人。
那人氣定神閑的聳了聳肩：“怎麽，我是說錯什麽了嗎？”
“狼王？”成雙聞言狐疑的望向開口說話的江月年：“狼王不是幾百年前就被陸老爹給砍了嗎？”
江月年沒有應聲。
這點確實矛盾，但眼前這人的臉她不會認錯。
而且很顯然，這人也認出她來了。
埃格微瞇了瞇眼，隨即略帶諷刺的笑了一聲：“窮己？還真是你居然還有臉站在我面前說這種話。”
江月年聞言微挑了挑眉：“何出此言？”
埃格聞言微一怔楞，他不知因何火氣，他面露猙獰，試圖掙脫刀刃帶來的束縛。
但刀刃頓時泛出的電流卻又將他強行打了回去，刀刃比方才插得更深了。
埃格一時疼的倒吸一口涼氣，他猙獰的笑著，滿心怒火：“何出此言？你和那守元違背了契約，滅了我整個族群，你還問我何出此言？！”
“契約？”
雖說事發時陸子瑤和成雙皆為小輩並未參入其中，但對於狐族和狼族的契約卻也是略有耳聞。
九百年前二族為爭奪領地已至戰亂不休，所處之地生靈塗炭，寸草不生。
狐族將首守元見此番場景心中不忍，便說服了狐王去與狼王埃格談判。
二人約戰落山，誰先行取下對方首級為勝。
勝者為兩族之王，但也必須善待另族族人。
而那場戰爭的勝者，是守元。
傳聞便是如此，可這又和江月年有什麽關系。
成雙稍微朝前推算了一番時間，忽而發覺江月年好似是有很長一段時間不在天空城。
雖說時擱太長她不能確定是不是九百年前，但現今看來好似也八九不離十了。
她微微瞇眼，看向江月年的眼神帶了些許意味深長。
江月年一時被成雙看得渾身不舒服，她微抽了抽眉，一時無奈：“你這是什麽表情。”
成雙聞言拖了一個陰陽怪氣的長音，開口道：“我怎麽記得當時某人說是出去游歷，想用所見所聞畫幅百景圖送給我哥當生辰賀禮？”
“不是給你哥是給你。”
成雙聞言微一怔楞：“是嗎？那我好像記錯了。”
見她有意挖苦卻還能搞錯對象，江月年滿是心累的嘆了口氣，但現今卻也無意與之在此事上糾結太久。
她微轉頭望向埃格：“此事並非你所想之模樣，你的族人是自行選擇離開的。”
“自行選擇？你放屁！”
埃格幾乎不加思索地就回了過去。
他語氣篤定，江月年聽罷，心中思索一番，還是決定把話說完。
“你戰敗後，守元確實有心接納狼族，但狼族性情孤高，不願寄人籬下，於是便選擇了前往西方荒涼之地，尋一出路，至此了無音訊，眾族便默認了狼族自生自滅一事。”
江月年話音落下，周遭便沒了聲響。
自家族人的性情，自己自然了解。埃格的表情顯然是有些動搖了。
“是真是假，僅你一人說辭便想讓我信服？守元呢？我要見他。”
“守元？這人來無影去無蹤的，你若是想見他，這當真是有些困難。不過……”
江月年提步走至成雙身前：“你若是肯告訴我你是如何回來的，我倒是可以幫你去尋他一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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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月年看似早有準備，她設下一層透明的壁障隔絕了沙塵。
待沙塵消散，他們已然站在了一開始在進門之前看見的的那間破舊房間裏。
陸子瑤望向身前的桌子上那擠壓許久的灰塵眉頭微皺：“看來是出來了，但是楊願生……”
“出來了哦。”
隨著憑空而散的光塵，穆雲笙站定朝著陸子瑤輕擺了擺手：“陸總現在可以放心了。”
陸子瑤張了張口，卻並沒有說出什麽。
成雙望著穆雲笙身後，楊願生身旁的少女微挑了挑眉：“孫小可？”
孫小可聞聲微一怔楞，她望向成雙的眼神多少帶了些訝異。
許是因為成雙一身裝束的原因，她便把她當成了同類。
她努力回想了半天曾經在哪裏見過成雙，最終在死前那片刻的時光裏憑空找到了她的身影。
很奇怪，她印象裏不應該有這人的存在，但現在確實是有。
於是她帶著些許困惑的開口道：“老師……你怎麽在這？”
成雙聽罷沒有正面回答，她輕聳了聳肩望了眼躲在江月年身後的白瑩瑩：“比起問我，你不如和這位……老朋友敘敘舊？”
第二次聽到老朋友這個詞，孫小可滿臉狐疑，她順著成雙所示的位置望過去。
見狀，成雙直接把江月年給拉了過去，原本躲在她身後的白瑩瑩猝不及防直接和孫小可對上了視線。
二人皆是一臉赧然，孫小可張了張口，最後也只憋出一句：“你是……白瑩瑩？”
白瑩瑩目光不知看向何方，聲音含糊的應了一聲。
二人之間又陷入了詭異的安靜。
成雙胳膊肘頂了一下江月年：“說倆句解個圍？這不是你的強項嗎？”
江月年聞言微微側目望了她一眼：“有她在，用不到我出面。”
“誰？”
“我知你們好奇的是什麽，但此時與彼時相隔甚遠，所遇之事，皆以成為繁華一夢多想無益，不妨……顧下眼前，說一說自己現下最想知道的事。”
突如其來的聲音幫成雙解了惑，穆雲笙走至孫小可身旁手輕搭上她的肩溫婉一笑。
孫小可好似從這份笑中得到了偌大的勇氣，她望向白瑩瑩，朝前一步，她伸手輕輕抓住孫小可：“我們……還是朋友嗎？”
靈魂的手明明並不溫暖，但白瑩瑩卻莫名覺得定下了心，她眨了眨眼，肯定道：“當然是。”
二人相視而笑，光塵環繞於二人身旁，呈現出的是一個炎熱的夏天。
梳著雙馬尾的孫小可坐在樹下看著書，一位身著白色禮服的女孩跨步走到了她面前：“同學，你是一班的嗎？能不能帶個路？我剛來，不認識路。”
“好……”
蟬鳴聲伴隨著兩個女孩的腳步聲響徹了整個夏天。
而隨著蟬鳴的消失，兩個靈魂雙雙身隕，白恭將她們埋在一起，同時將手裏孫業送的琉璃盞也放了進去算作陪葬。
但戰事四起，時過境遷，有的東西也早已不在原地。
……
光塵散去，周遭已無那二人痕跡。
成雙見此輕松了口氣：“看來是完事了，累死我了。”
陸子瑤聞言冷笑一聲：“自作自受。”
成雙當即白了她一眼，卻也沒在多說什麽，她把目光移向正在看時間的楊願生：“楊律師，幾點了。”
楊願生將手腕放下：“淩晨三點，時間不早了，我先走了。”
“確實不早了，我們也走吧。”
成雙走到陸子瑤身邊，伸手將其攬住。
陸子瑤看似不耐煩的錘了成雙一下，隨即便隨著她的力道朝外走去。
走至一半，成雙微轉頭望向還在原地的江月年和穆雲笙：“你們不走嗎？”
穆雲笙：“我來這裏考察一下，說不定能找到什麽靈感作畫。”
江月年：“我看看有沒有什麽適合寫進小說裏的。”
成雙：“……”
兩個藝術家的世界多少是有些無法理解，成雙便回了兩聲笑，隨即同陸子瑤楊願生一同走了出去。
人零零散散的走的差不多了，留下的兩個人的表情就顯得越發嚴肅了。
江月年：“不該活著的人回來了，此事可與你們有關？”
穆雲笙聳了聳肩：“若是靈族所為，怎會不提前告知閣下。”
“這倒也是。”江月年不假思索的應下，她語氣微頓，繼續道：“可若是這般，那可就麻煩了。”
穆雲笙輕點了點頭：“看來……風雨將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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